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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院正根本不为所动。
虽说忠勤伯在朝中没有什么实权,不过一个闲散伯爷。
可再怎么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忠勤伯再怎么不得圣心,身份也比谢大河一个不入流的吏目高。
龚院正完全不用衡量,都知道应该自己该舍弃哪个维护哪个。
更何况谢大河身为太医院的吏目,本就不可以随意泄露病人的隐私。
更何况他还当众辱骂了自己,他岂会再容忍他留在太医院当差。
就在谢大河被人从太医院赶走的时候,太仆寺那边,谢东海正与几个监正、监副和录事忙完太仆寺卿吩咐的差事。
王监副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道,“一会散值,我就不与你们去吃酒了。
我夫人前两天听说我们太仆寺卿又送了一套头面给他夫人,正跟我闹腾,嫌弃我是榆木疙瘩对她不上心。
我得珍宝阁给她挑一支发簪,免得天天跟我闹腾。”
李监正笑着打趣,“我们太仆寺卿跟夫人成亲多年,感情好的蜜里调油。
你是该好好学着点,免得嫂夫人嫌你不解风情,连房门都不给你进。”
王监副本才要开口,不料谢东海突然扬声道,“什么感情好,太仆寺卿的夫人是个母老虎,在府上,他可是三天两头被罚跪搓衣板。
外人都传寺卿大人对他夫人感情专一,没有纳妾,也没有通房丫鬟。
实际上你们都被他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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