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放在之前,我还能拿收购元宇股权的部分资金替她养女儿。
现在搞绑架案坑我一把,还想从我手里捞好处。
我要真帮忙了,也别叫圣父,直接叫圣爷,比父亲还高一倍。
一个瘾君子,一个恋爱脑瘫。
这两下地狱都密不可分。
送医院是人道主义,剩下的与我无关。
她们是要打,要骂,要纠缠,要崩溃,全都是自找的。
敢坑我,就要做好付出百倍代价的准备。
天色渐明,反复进出警局,我的身心俱疲。
元宇被记入网逃名单,首都的警方调取了21号晚间出入闸口的可疑车牌号。
最近的一次抓拍,在距离首都六十公里开外的城市。
那辆车停在某大排档门口,警方缉拿时,却发现开车的人员早已换了个人。
元宇在短短几个小时内,便将车辆转手倒卖,换给了下一任车主。
只能说不愧是能将山渐办起来的人。
要是没染上赌毒,元宇去哪里都不会混得差。
没能找到元宇,周乐反而是最先崩溃的一员。
我最后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正在照顾哭闹不止的祖儿。
祖儿手上打了担架,脸上腰上都是擦伤,伤口的疼痒让她时时刻刻都在焦躁中度过。
她本来就不是传统意义上讨人喜欢的孩子。
在我看来,如果除去她是元宇独生子这个优势,这就是彻头彻尾的混世魔王。
妹儿好歹有时候还能沟通,祖儿是完全无法沟通。
光滑的大脑皮层仿佛没有任何沟壑,近似于耀武扬威的大闸蟹。
护着大闸蟹的塘主离去,没了肆无忌惮的本钱,便只能折磨更为柔弱的小鱼小虾。
周乐也不是好脾气的人。
他在和元宇包养关系维系期间,都敢对着元宇甩脸子。
能耐下性子来照顾祖儿,属于他难得有点良心。
只可惜这样用心,也扛不住祖儿无休止的哭闹。
他这些天被折磨的脸色憔悴,却没说过一句要走。
唯独元宇独自跑了的消息传来,他才将坚持不住一样呆坐在位置上,半响才吐出一句话:
“她走了?”
“不然呢?”我反问道,“不走留下来吃枪子吗?”
“她说她想通了,想要改过自新,好好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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