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言语淡漠,带着明显的不屑一顾,在愈发暗沉的光线里,透着惊心的凉薄。
虹岚为他筹谋多年,几乎是为他生、为他死,为他作奸犯科身陷囹圄却还是屡遭背弃,即便如此,她也从未想要过背叛对方。可到头来,却只换来这样一句评价,一双玉臂千人枕的……东西。
不知虹岚听见又当作何感想,但想来不管她作何感想,湛炎枫应该也不在意的。
许承锦都被气得哑口无言,翻着白眼深呼吸了好几次,才算是找回自己的声音来,纵然如此他也仍是满脸的不可置信,“她为什么会被叫作虹妈妈,你不知道吗?她好好的账房先生不做,千里迢迢去盛京经营一家青楼酒肆,竭尽全力周旋在一群权贵之间……你大抵不知道,一个外乡人要在盛京立足是多么艰难的一件事,而她做到了。三长老,我这辈子没佩服过几个人,她虹岚算一个。”
“醉欢楼这些年日进斗金,大部分最后都进了您的口袋吧?还有她售卖那些致幻的毒酒,是不是为了替你套取情报?”许承锦气极了,莫说只是天窗了,就是天花板都能给你掀开了,自是有什么亮话就挑什么亮话说,半分含蓄都没有了。
他敢问,湛炎枫却不敢认,蓦地重重一拍扶手,“胡说什么?什么毒酒!什么情报!她虹岚既非我妻妾,醉欢楼亦非本长老授命,她在盛京之中的所作所为又与我何干?当真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许大公子换了个身份,便能当着本长老的面如此大放厥词了吗?!真当此处是你药园?!还是一位仗着他宋闻渊就无人能奈你何了?许公子,此处不是盛京,是知玄山,还由不得你在本长老面前叫嚣!”
元戈一见情况不对,连忙赶紧起身圆场,“您消消气……”
话音未落,许承锦却已经一把将她拉到身后,“消气什么消气?他气什么?卖毒酒的不是他,坐牢的也不是他,他坐在这里揣着一副风光霁月的样子等着收银子就成了,好一副道貌岸然的嘴脸!往日便是本公子错信了他——”
话音未落,劲风袭来,正气急败坏到口不择言的许大公子也是始料未及,千钧一发之际,反倒是时刻注意着湛炎枫动静的元戈拽着许承锦就往后退去。即便如此,湛炎枫盛怒之下的一掌,仍然不是如今三脚猫功夫的元戈能够抗衡的,劲气割破许承锦的袖子,划破了他的胳膊。
一道鲜红血迹很快沁润出来,然后才后知后觉地衍生出痛感来,许承锦轻轻嘶了一声,拧眉看去,又轻嗤一声,抬手抹了。
湛炎枫寒着脸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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