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鼻子骂你……”
到底是个尚未及笄的小姑娘,宋闻渊摇摇头,轻唤,“承锦。”
许承锦没理他,却也没有再继续形容下去,只将手中折扇往地上一丢,直起身子后退了一步,垂首看她,一张脸冷到像是能淬出冰渣子来似的,“你要这恪靖伯府容不下她,我就能让整个天下容不下你。你若是不信,不妨再对她动半分腌臜心思试试,我倒要看看,是我先弄死你,还是你那琅琊王氏先弄死我。”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他护得直接又坦荡,就连于青青都一愣,暗忖,这厮不对劲啊……莫不是喝了假酒,什么话都敢乱说呢?这不是挑拨人夫妻感情吗?
王珊珊索性一屁股坐在了门槛上,双手捶地哈哈大笑,“我就说吧,你们俩根本不简单!你们抵赖也没用!”
元戈摸摸鼻子,总觉得哪天自己身份暴露,定是因为许承锦这厮嘴巴没个把门的。
还好,虽然没个把门的,但脑子转得快。
“本公子坦坦荡荡,从不抵赖。温浅是故人之徒,我护一护又如何?这天下间谁人不知我许承锦蛮横不讲道理还护短,你要动她以外的任何人,哪怕你给宋闻渊下药去爬他床,只要你能得手,我都给你拍手道好。”许承锦抱着胳膊冷笑,满脸嫌弃啧啧摇头,才道,“偏她,不行。你要动她,我就动你。你如何动她,我就如何动你……所以,今日你还能好好地坐在这里衣着整齐、神志清醒地说话,就该好好谢谢她。”
宋闻渊抿着嘴角站在那里,不言不语。
他很少见过这样的许承锦,记忆之中唯一一次,是自己中了九转断肠散,那时候的许承锦像一头发怒的狮子,双眼通红,随时要冲出去杀人的模样……许承锦这人,看似和谁都好、和谁都能坐在一起喝酒猜拳胡闹,实际上心比天高,看的入眼的没几个,真正搁在心上的一只手都嫌多,自己算一个,金彧年、元戈,如今不知什么时候似乎还多了个温浅。
说是因为故人之徒,照顾着几分,可又总觉得哪里不对……
宋闻渊皱着眉头站在那里,心里那个一直都存在的疑团愈发地变大了起来,沉甸甸压在心口上,让人有些放不下却又提不起,碰不得,也不敢碰。
许承锦见王珊珊吓得一脸惊惧之色,这才拍拍自己的衣裳,一边往外走,一边叮嘱宋闻渊,“人我帮你找出来了,怎么审、怎么罚是你的事情,这酒菜啊,看来是吃不成了。回去了,没劲……说起来,有些人总觉得自己挺不是个东西的,可相比这些动不动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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