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桂婶没有小孙女,所以王珊珊无从比较,她只知这位桂婶在温浅跟前是挖空了心思翻花样,在自己跟前是……年老体弱精力不够照顾不周。
所以这酒酿小圆子本就没有她的份,何必舔着张脸往前凑,倒像是借了她温浅的光似的。
表小姐冷着一张脸当先出去了,拾音瞧着连连摇头,自家少夫人是真的唯恐天下不乱,明知道表小姐此趟肯定憋着坏呢,还要这般添把柴加把火……也不怕人狗急跳墙咯。
……
表小姐会不会狗急跳墙元戈暂时还不知道,表小姐上了马车就借着左顾右盼的举止掩饰着自己的无所适从,远没有之前那般镇定自若。看得出来,这种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事情,对于表小姐而言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相较之下,元大小姐就显得格外气定神闲了,甚至格外友好地为对方倒了一杯茶,只是表小姐却连连摆手,局促间还有几分避如蛇蝎的意思。
元戈便也不刻意示好了,自顾自端着茶杯优哉游哉地抿着,只当这马车里没了这么号人物似的。
谁知,如此之后表小姐又开始坐立不安了,她整个人坐在铺了毛毯的座椅上让人觉得那毛毯里似乎戳了细针似的让她坐立难安,一会儿扒拉着窗户看外面空荡荡的长街,一会儿转身回来看着元戈欲言又止,一会儿抠自己的指甲、一会儿又扒拉着马车帘子,元戈实在看不过去了,懒懒掀了掀眼皮子,问她,“表小姐有话,但说无妨。”
对方仿若惊弓之鸟连连摇头,“没、没什么……我没什么话要说。”
元戈从座椅下拿出一本没看完的书看了两页,又撩了撩眼皮,提醒道,“那帘子价格不菲,表小姐若是攥坏了,回头你若是赔不起,我便只好去找账房支点银钱弥补一下我的损失了。”
王珊珊一噎,这帘子攥也不是,不攥也不是,半晌不服气地嘲讽,“不就一块帘子嘛,不都说你温家有钱,为了一块帘子如此斤斤计较?”
元戈换了个更舒服地姿势靠着,朝着小姑娘身上的新衣裳努努嘴,“江南过来的绸缎子,比锦绣阁的料子还要贵些,这一方帘子能买你身上的十件。”
表小姐手下顿时一松,瘪瘪嘴,嘟囔了句不甚中听的话,偏了头安安静静看着窗外了。
元戈兀自摇摇头,专心看起来手边的书——什么绸缎子都是她胡诌的,这马车都是伯府的马车,这马车帘子坏不坏跟她都没什么关系,只是余光里瞧着对方跟只安静不下来的跳蚤似的,她觉得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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