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僵硬又古怪的笑意,冷声质问,“说来我这个做大哥的,倒也的确有些问题想不明白……浅浅在温家虽算不得金尊玉贵地娇养着,但总也算是平平安安的。怎么自从跟你宋闻渊扯上了关系,就三天两头不是生病就是受伤?这次更是了不得了,连人受伤的消息都捂得死死的,是打算有个万一,就随便扯个由头草草了事吗?”
宋闻渊看起来格外老实,嘴角还挂着干涸的血迹,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种苍白的脆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走。
他低着头认认真真地认错,“是我没有照顾好她,大哥要打要骂都随你。温家那边,是念及老太太年岁大了,担心她受不住这个打击,若是因此病倒了,那宋某的罪过就更大了……大哥放心,待浅浅醒来,我定登门负荆请罪。”
温裴寂脸上的僵硬少了几分,像是逐渐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只剩下明显地不待见,连眼皮子都不掀,“万一呢?”
宋闻渊抬了头,视线落在床榻之间,竟是勾了嘴角,无限温柔的模样,“万一……也无妨,左不过都是我八抬大轿娶回来的妻,她若去了,待我向温家长辈谢完罪,自会去陪她。”
温裴寂倏地看去,瞠目结舌。
宋闻渊,朝堂之上前程似锦的年轻人,父亲说起时也多是道一句前途不可限量。何况还手握一份“救驾之恩”,只要没有犯下诛九族的大罪,陛下纵然心生忌惮也不会动他分毫……这样的男人,真的会为了一个女人去死?说出去,只怕没有人相信,温裴寂也不信。
可宋闻渊又实在不像是说谎的模样,他也没有必要撒这样的谎——这个天下多得是要求女子为亡夫守节殉情的,却从未有人要求过一个男人与他的发妻同生共死。
温裴寂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突然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格外讽刺的笑意,半晌,才冷脸看向宋闻渊,“还请宋大人先出去吧,让我这个做大哥的,同自家妹妹单独说说话。”
宋闻渊虽不愿,但奈何对方态度坚决,这人又是他请过来的,这养不熟的小丫头谁也不叫就叫“兄长”,他也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走到门口,掩了门,却没走。
关门带来的风拂过,烛火猛地颤了颤,才渐渐恢复了平静。
温裴寂在床边坐了,垂眸打量着并不安稳的姑娘。他家的小白兔子会医术,听说是遇见了知玄山下来的元戈,觉得投缘,学了几日,也算半个学生……这个也算机缘,彼时他便信了。可知玄山的那位元岐,却是出了名的病秧子,别说下山了,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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