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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地,你一姑娘,还要书房啊?”
“我不用,爹爹和哥哥也要用的。”
“你爹和你哥,真能回来。”
“能回来,一定能回来。算起来,哥也该到了,明天,我想去看看他们。”
亲口告诉他们:“爹爹,大哥,我把家里的房子重新建了,给你们留了房间,我们都好好的,你们也要好好的。”
“爹爹,你说,祖母他们怎么样了?”
“他们一定会好好儿的。”
郑子安因为在北境的边关戍边,流放的旨意到的比较晚,他是二月初才从北境出发的。虽说是流放,但押解他的官兵都是自己人,一路虽然是一步一个脚印走过来的,却也没有受到什么磨难,连个山匪都没遇到,更别说刺杀了。可他刚到泗水县的泗水河边,就看到衙役朝着父亲身上挥鞭子,他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先一个飞踢,把人踹开了再说。
郑长庚对于儿子的这种操作,并没有呵斥,自家人,私下怎么骂都可以,现在,必须要一致对外。
在泗水县这种小地方,除非县太爷出马,不然衙役就是这里的天王老子,从来只有他们想收拾谁就能让谁脱一层皮的,还没被这么下脸子的时候,挥起鞭子就要反击。郑子安还没什么动作呢,押解他过来的士兵就撸起胳膊挡在郑子安父子面前,凶神恶煞,像是索命的厉鬼。衙役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对面可是上过战场、见过血的士兵,在气势上就生生输了一截,再加上人多上又比自己多,才不过坚持了一息,就丢盔弃甲、屁滚尿流。
父子两人也不讲究,都是罪臣了,也没什么好讲究的,在河堤上一坐,就聊起被流放后一路上的遭遇,在听到妹妹在遇到刺客奋起抵抗时,心揪起来的疼,却也长长舒了口气。心疼自己妹妹承担了不该承受的责任之余,也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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