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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敬安看了他眼,没说什么,只是抬了抬手,那两个缉拿太监立即将焉容绑起来,堵了嘴带下去。
随后,苏敬安摸了摸晏家的头,温声道,“回家去吧,替我向母亲问好。”
“父亲!今天大年初一,您不回家吗?”
晏家眼睛一酸,连忙追了两步,却被苏敬安的徒弟顺喜拦住,“苏少爷,您别让奴才为难,苏大人说了,让奴才送您出宫。”
晏家看了眼前面走远的背影,失落的握紧手指。
顺喜安排了马车送他,马车里还装着两套书,都是苏敬安读过的,上面还有他做的笔记。
晏家摸着书,神色复杂,最后掀开车帘,叫住要走的顺喜,提醒道,“今日之事,怕是有人针对父亲故意设的局,四皇子恐怕是被无辜牵连的,请公公提醒我父亲多多留意,多谢!”
顺喜脚步一顿,转身笑着略微俯身,颔首答应。
苏欢见晏家的因果线恢复如初,这就表示他安全了。
可苏仁礼的因果线还是处于崩断的边缘。
想了想,苏欢还是飞回了苏仁礼身边,决定暂时跟着他,把问题解决了再回肉身内。
此时,太和殿内。
一位身穿一品官服的白发老者,气质威严的坐在殿中,正和一众同僚修订着今年的治水政策。
开春之后,南方又要面临发大水的问题,每年这时候都会出现一批贪腐官员,或者堤坝不牢固被毁,有大量流民会涌入京城,如何治水,如何安置这些灾民,都是朝中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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