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问问就问问

范围很大，高毅历经千辛万苦去搞来绝密的情报，也算是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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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黄海生继续道：“当然，这个咨询费肯定是要付的，您报个数，只要不是太过分，我们应该都能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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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这个事儿我回头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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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件事，就是关于苏57的设计研究进展了，我们对这种事肯定一直有所追踪的，实话说吧，苏霍伊的技术进展对我们现在也就剩下了一个参考价值，没有什么太大的借鉴意义，因为我们的进展比俄国更快，现在是俄国追赶我们，所以，通过苏-57项目的实时进展，就能对他们的航空工业有个比较准确的摸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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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海生解释的很细，虽然这样会暴露自己的意图，但是这些事属于完全公开的秘密，不必隐瞒，就因为高毅是个外行人，所以他才需要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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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是跟内行打交道，根本都不用解释这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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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海生看中的是高毅的渠道，因为上次高毅直接能买到苏联几十年的声呐指纹这种事，对业界造成了极大的震撼，所以这次是希望高毅可以帮忙进行一个旁证，来验证自己之前得到的消息是否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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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喜欢小钱办大事，所以再有这种事，当然要想起高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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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集公开消息也好，自己暗中去查也好，终究不如让克格勃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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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还是那个道理，把情报卖给他国的间谍是叛国，卖给情报商，那就只是一个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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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毅也听明白了，他想了想，道：“导弹这个事儿我可以问问，能不能问出来不知道，但肯定不用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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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辛苦费总是要收的。”高毅很客气的道：“我问这件事不用钱，也不能钱，因为一旦给了钱就变味了，反而可能误事，而我既然不用付钱，那就肯定不收你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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