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忠诚不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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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丽质擅长数学，与她说这些又太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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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弟弟妹妹都休息了，李承乾收拾了一番也早早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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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被宁儿姐唤醒的时候，天还没有亮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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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从榻上坐起来，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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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时辰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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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儿姐就站在一边，已经准备了今天要上朝的衣冠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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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下了床榻，赤脚走到窗边呼吸一口新鲜空气，从这里朝着外面望去，皇宫很空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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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了提神，李承乾抚着额头道：“什么时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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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儿道：“刚到卯时，快卯时一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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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桶送到河间郡王府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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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昨晚就让人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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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颔首道：“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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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天边刚刚出现晨曦的时候，另一边的天空月亮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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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出东宫，李承乾停下脚步，揣着手望向灰蒙蒙天空上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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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儿狐疑道：“殿下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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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月亮很好看，离我们很近，等到月圆的那天一定会更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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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殿下这么说，宁儿道：“月亮一直都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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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月亮不是一直都这样的。”李承乾气馁一叹，低声道：“其实月亮每年都在远离我们，虽说一年两年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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