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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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念想刘仁轨了,说不定他就要被召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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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也。”上官仪摇头道:“刘仁轨不是郑公,他不会对陛下说那样的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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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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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刘仁轨无关。”上官仪又是重重一叹,神色带有颇重的悲伤之意,缓缓道:“陛下是在想郑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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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许敬宗也是突然鼻子一酸,眼泪竟当场流了下来,用袖子一边擦拭着,可泪水一时间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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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仪领着他走回长安城,又道:“你这是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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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敬宗道:“年纪大了,一吹风就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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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依旧很冷,钦天监内,小兕子走在一条绳索,一手拿着书正在看着,双脚踩在绳索上,如履平地般走着,又递给一旁的宫女一块令牌,道:“明日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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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道:“回公主殿下,正是明日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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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皇兄,明天多穿一些,会下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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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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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上元节,已是二月,关中下起了大雪,寒风吹着鹅毛大雪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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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下旨,除了必要的早朝臣子,其余人等及五品以下的官吏皆不用至太极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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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今天的早朝在太极殿内进行,太极殿外的空地上没有留下官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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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天寒地冻,太极殿内还能听到大臣们因受冻,而有些吸鼻子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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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等着陛下前来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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