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悄悄葬在了阿珀斯特尔家族墓地,对他来说塔玛亚斯和母亲并无太大区别。落葬当日,除了来献完花就离开的阿拉伯人和主持葬礼的本堂神父,只有几个帮忙搬扶棺的仆人陪同西里尔一起站在凌冽的冬风里送完了黑夫人的最后一程。
回埃利森之前西里尔决定作最后一次尝试,从一位他们共同的朋友那里他得到了哈木宰的新居住地址
哈木宰叫他雷内,起初西里尔以为这不过是个哈木宰新招募的男仆。但他印象中阿拉伯人并不习惯使唤法兰克人当近随。而且这个雷内作为男仆也未免太漂亮了点,十七八掐得出水的青涩年纪,一头不亚于西里尔的灿烂金发,堪称秀丽的脸蛋也十分讨人喜欢。西里没有在哈木宰面前把这个怀疑说出口,但一种难以言喻的奇怪反感始终挥之不去。
也许连哈木宰也不能在鸦片跟前免俗,在耐着性子听完一身丧服的西里尔支支吾吾道完歉以后,他一反常态粗鲁地下了逐客令。
西里尔不顾对方话里夹枪带棍满满的敌意,继续试图争取对方的谅解,甚至冲动地提出希望哈木宰能当自己头生子的教父,却没想到这个提议更刺激了埃米尔的逆反情绪。
话说到这一步,脸就算撕破了。西里尔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第一眼见到那个叫雷内的金发少年就特别不顺眼。骑士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红一阵白,神情好不尴尬。一股无名之火瞬间从心底蹿了上来,他脱口而出,“你怎么能这样,难道你们的真主会赞成索多米么?”
说罢,哈木宰铁钳似的手抓住了试图挣扎的西里尔,像拖一只猫一样把他一路拽出屋子穿过门庭直接来到大门口。西里尔自打十六岁认识哈木宰从未被对方如此粗暴无礼对待过,整个人都懵了。他的脸孔被羞愤涨得通红完全忘了这样的羞辱他完全可以找对方决斗挽回名誉。
“你不能这么对我!”
金发骑士惊恐地看到盛怒中的好友突然把面孔凑了上来,柔软而火热的皮肤贴到了他的嘴唇上。同所有穆斯林一样哈木宰也蓄有浓密的胡须,这使得他们这个突如其来的吻错愕中带着一种痒。西里尔毫无防备就被哈木宰的舌头侵入了口腔,他和妻子之间也有过亲吻但从来不会如此热烈。善于香道的埃米尔浑身都被异域的香气包裹,连他蜷曲的胡子里都笼着芬芳。而他的吻比他的香更具侵略性。被对方舌头强硬侵入的西里尔只能被动地接受那段灵活的肉块在自己嘴里肆意妄为。他的头脑好像被压着自己的男人传染了鸦片的影响也变得昏昏沉沉,起初的挣扎很快就平息了下来。他差一点点就要把胳膊环上哈木宰的脖子。可在那一刻,哈木宰突然抽身中止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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