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弈与棋子

，他甚至管那些只热衷于发动十字军的主教们叫“好战的野蛮人”。罗马人被法兰克人反过来叫野蛮人，连身为外人的哈木宰都有点绷不住。但皇帝随后提出的建议却让他耳目一新，他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会被允许邀请进入神秘的奥林帕斯了。这位影子皇帝似乎想通过与目前占据耶路撒冷的撒拉逊人外交谈判来和平赎回圣城，这主意不说是异想天开也起码是脑洞级别。

哈木宰知道皇帝肯定事先作过功课，真实情况想瞒也瞒不住就直言回答：“现在是塞尔柱人在那里。”

“是的，他们输给了蒙古人。”

哈木宰耸耸肩膀表示自己对传说中的蒙古人也没有过多接触，“但毫无疑问的是，他们会是来自东方最大的威胁。”

“出于个人意愿我倒是不想这么确信，但从各种迹象来看。蒙古人对我们而言比十字军更可怕。”

“如果说目前来看是穆斯林被抽得比较惨一点的话，那我相信唯一的原因只能是因为地缘而非信仰。阿拉伯离蒙古距离更近，就这么简单。蒙古人北上高加索时照样打得东正教徒苦不堪言。”

“我没有亲身接触过所以不能回答这个问题，从那些同他们作战过的人描述来看，宛如神兵天降。”

哈木宰刚打算落下的棋子停在了半空中，话题突然的转向让他紧张了起来。果然绕了一大圈，还是要绕回这个问题上。

皇帝没有料到会被这样锐利地反将一军也愣了一下。

“因为我被告诫在陛下面前要尽量坦诚。”

“我知道您和阿珀斯特尔兄弟俩从少年时就是旧识，显然您对他们俩都挺熟悉。”

“跟我说说那个骑士。”

“所有您觉得有意思的。”

“他们兄弟俩长得像吗？”

“这样啊……”

皇帝笑意渐浓：“看来您对那位骑士的印象着实不佳，是有过什么过节吗？”

“还好我们的西里尔是个活泼的小伙子。”

“我们的圣骑是个那么讨人喜欢的小伙子，你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我面前说过他的好。”

“不，他们很喜欢他。漂亮的东西人人爱，他们只是遗憾没法把他赚上床罢了。”

“在这个宫廷里，有很多任意妄为之徒，我不可能面面俱到什么都压得住。尤其是人心和欲望。漂亮的男孩在贵族中总是很有市场，尤其是个性活泼的金发男孩，就在我这欢乐宫里……”

“陛下棋术高妙，我输了。”

哈木宰抬眼盯着只能看出个人影的帘子，如果说这时他还听不出皇帝的言外之音那他就是个傻子。可他不明白为什么皇帝要给自己这样的暗示，难道他不担心么？还是仅仅想玩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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