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障。但哈木宰突然有了个新的大胆猜想,并且突然有验证它的冲动。
在此之前,哈木宰从没试过这样作是否会奏效。六年前在君士坦丁堡他曾用自己的血成功封住了一张死人嘴。但在活人身上他还没尝试过类似用法。
对于自己的实验结果,哈木宰一时也是惊愕不已,但他终究没有被吓呆。这不是他头一次遇到类似现象,他开始不停念诵古兰经并把尚未止血的手指伸向那个正发生异变的女人。
她伺候了小半年的中风病患,平时一根手指都不能动弹身上唯一能动的只有眼珠子。吐出三只黑蝇后,中风的嬷嬷好像突然恢复了些许身体机能,她竭尽全力抓住了按着自己额头的哈木宰,恳求他救救自己的孩子。
等其他人闻风赶来时,哈木宰已经一边擦拭着手指离开了现场,这通奇遇倒是意外之得。很明显塔玛亚斯口中的那个“他”不会是正春风得意的西里尔。
哈木宰的心中有许多疑问,他虽然对其中答案颇为好奇,但这些毕竟同他眼前正面临的糟心事隔着十万八千里再关心也是有限。就算现在马上把柏拉吉尔找了回来,那位的最佳复辟期已过。西里尔更不可能因哥哥的回归离婚。
幸的金发骑士——虽然哈木宰实在没什么立场去骂西里尔薄幸。事情演变到如今地步,玩了五年暧昧的二人都有责任。
“那边好像发生了什么事,仆人们都在吵吵。”还一无所知的克伊米尔脑袋频频朝露台的方向望去。
“该带走的都拉上了车,有些没要紧的我自作主张留下了。”
“这个我不知道您还要不要。”克伊米尔有点尴尬问他。
克伊米尔一下就看出自家埃米尔心中所想,他摸了摸鼻子决定还是不要掺和进哈木宰以后可能会后悔的行为为好。于是不等埃米尔回答,他干脆就把匣子塞进主子手里,留下一句“您自己慢慢琢磨吧,我出去看着车”麻溜跑路。
当初在底格里斯河畔初见面,他第一眼就喜欢上了那个可爱的冒着傻气的法兰克少年。他用自己的猎鹰哄骗他打赌,西里尔比想象中还简单就上了钩。为了一个必输的赌局,他被他亲手铰掉了一头漂亮的金色卷发。这事让他随后赶来的灰毛兄弟瞧见,上来就给了哈木宰一拳。
玛格丽特的预产期在明年仲夏节前后,西里尔原计划在埃利森温泉一直待到夏天。但在圣马丁节前一周他就接到塔玛亚斯的讣告不得不紧急赶回帝都处理嬷嬷的后事。一年之内接连失去两位陪伴自己长大的长辈让西里尔倍感痛苦。更糟糕的是,维克多去世时他身边还有个知心的哈木宰帮他排解哀恸。现在连哈木宰都不肯搭理他了。阿拉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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