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她这种态度,还让顾景裕挑不出错。
“苏姑娘,聪明人不应该装傻。”
顾景裕没有心情同她打马虎眼,索性开门见山,把话说明白。
“得罪我,还是得罪太子,苏姑娘你得选择一个。”
他不停把玩翡翠扳指,看似漫不经心望着苏蔓溪,可眼神中一闪而过的狠毒,让人无法忽略。
“民女实在不敢妄议您与太子之事,只知道现在该回府用晚膳了。”
这番威胁,但凡换个人,估计就成功了。
可惜,她苏蔓溪,活了两世。
若她还那般无知无畏的话,那这一世,注定白活了。
对上顾景裕审视的眼眸,她没有丝毫畏惧,落落大方迎了上去。
苏蔓溪对这类人的把戏了如指掌,闻言头也没抬,礼数周全地道了“告退”。
顾景裕没在她这讨着半分好,眼见这棵招摇的“摇钱树”就要往东宫跑了,顾景裕终于敛去了笑容,面上现出阴毒。
“袁康,就按你之前说的办吧。”
“是,殿下!”袁康低下头,脸上满是好戏将成的窃喜。
回苏宅之后,苏蔓溪虽然预料到二皇子可能会伙同袁康对她进行蓄意报复,却没想到对方的动作竟会这么快。
第二天,苏家开在城东的绸缎庄就传出了用粗布冒充锦缎的事儿,没一会儿,绸缎庄以次充好的消息就被有心人传遍了大街小巷。
没来得及澄清这一桩事,另一边的酒楼也跟着出了事。
抱月楼起了个风雅的名字,内里无论是装潢还是歌舞都无比风雅,今年开春的时候,苏蔓溪甚至特地请来了各地能歌善舞的艺伎,邀她们在楼里伴月歌唱。
客人们显然也很喜欢这样的布置,因此抱月楼往日总是来客如云。
然而今日,楼里却聚了一群凶神恶煞的妇人。
“没错!就是这个破酒楼,找了一群青楼里的妓子来卖笑卖唱,勾得我家男人每天出了门就是往这跑!你说这苏家得多不要脸,为了生意,竟然让这些不干不净的人在酒楼里随意进出,知道的说是酒楼,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换了个招牌的窑子呢——”
为首的妇人骂了一通,其余几个立刻附和。
一伙人嗓门大得隔两条街都能叫人听清楚。
苏家在京城的产业很多,但一日之内,竟都被人趁乱找起了茬。
有说苏记米庄卖的都是被虫蛀空了的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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