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院内,罗伯斯庇尔、丹东、马拉、圣茹斯特等人齐聚一堂。
马拉拿起弗朗茨二世写给姑姑玛丽王后的慰问信,兴奋的说道:“看,朋友们,这就是证据,王室是不可能向革命妥协的,国王存在的意义已经没有了。”
马拉的话刚说完,就得到了布里索、加代、让索内、孔多塞侯爵等人的呼声支持。
丹东马上说道:“可是根据这封信的内容,并没有提供任何有力的证据指向王室背叛了法国。”
“朋友,你别忘了,奥地利和法国已经相互宣战了的,玛丽王后这个时候与弗朗茨二世互相通信,难道不能怀疑她吗?”马拉当即非常有耐心的说道。
圣茹斯特听完二人的对话,淡淡的说道:“这封信确实没有找到理由,但我们可以知道的是奥地利确实非常关心波旁王室,我们也有理由怀疑王室与奥地利有什么勾结,因为从国王一家出逃开始,他们就没有想过配合我们。那么,法国不需要国王,就是我们奋斗的方向。”
……
罗伯斯庇尔也在找证据,但目前掌握的证据很难将这件事在法律做到完美,甚至连所谓的合法都做不到,毕竟旧次序下“法兰西王国严格意义来说属于国王”称法兰西国王,即使1791年9月君主立宪制在法国巴黎建立起来,君主变成了法兰西人的国王,但这两种政治属性的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变化。
这使得他们不得不从历史上去找寻答案,于是英国的查理一世就太耀眼了。
革命团体面临的是要么保持现状,继续维持君主立宪制,要么打败纽斯特里亚军团驻巴黎军,“获得审判国王的能力”之后让国王上断头台,同时保证在接下来的法国内战里面活下来,可是这是什么地狱级笑话?
就南方军团这些民兵也不可能与纽斯特里亚军团真正打起来的,法国皇家军事委员会还被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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