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3.第371章 油尽灯枯的老人

夫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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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坐了下来，伸手推过茶杯，轻声道：“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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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一切，充满了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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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中沉寂，连灯火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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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是一片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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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推过来的茶，也没有预料之中的香味，只有年份过久，保存不当，一股子陈年的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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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小白猿在这里，定然是让林焰小心谨慎，不要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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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林焰静静看着老人眼中的恳切，举起了茶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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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还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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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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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老人松了口气，低声道：“当初这片大地上，出现了缺口，老夫前去修补，却被一箭射伤，只能匆忙补上，难免缺漏……后来老夫就经常闭关疗伤，没怎么打理过，就怕这些茶保存不好，坏了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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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焰没有回话，只是看着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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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师应该已经知晓了，游荡在这世间，那不人不鬼的东西了？”老人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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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丰城的时候，也算是擦肩而过。”林焰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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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家伙，说是妖邪，又能算是个人……可要是说他算个人，又跟邪祟没什么两样。”老人缓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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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算是个人渣？”林焰平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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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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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怔了下，旋即哈哈大笑，道：“对……他早年可以算是个人，但现在就是个被岁月碾成齑粉的渣滓，是个人渣！圣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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