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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青年沉声道:“我的本意,是让圣师,长住府城,安心修行,只要他活着,哪怕他什么也不干,就是我人族的指路明灯,就是人族的气运所在,更是人族打破桎梏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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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紧了拳掌,沉声道:“可惜,圣师自微末时杀出,杀性太重,他执意出手,我等也劝说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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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副指挥使神色也低沉了些,叹道:“可大长老的内景,落定于丰城这个巨大粮仓之前,对整个栖凤府,都造成巨大威胁!目前各方动荡,就连李神宗都疲于应对,想要解决这座禁地,目前只有圣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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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圣师真的可以解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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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青年叹了声,说道:“不管怎么说,尽我等一切力量,为他探明前路,减少他的消耗……能替圣师省下一分力,他就多一分胜算,少一分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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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分明知晓,圣师最重人命,尤其是愿为人族赴死的义士,他更是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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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副指挥使叹道:“没有经过圣师的准许,你拿人命去探路,他未必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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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情?他多半还会怪罪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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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青年这样说来,自嘲地笑了声,眼神却更为坚定,缓缓道:“只要圣师顺利得胜,不,只要圣师不死,我就没做错!哪怕此事过后,拿我的命去填,我也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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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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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副指挥使忽然怔了下,似乎想到了什么,低声道:“你修炼了圣地的太上玄道至圣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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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创法一脉的先生那里讨来的,他们说此法已经逐渐恢复正常,拥有压制野心欲念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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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青年微微点头,语气愈发冷了些,说道:“我此生所为,一切皆为人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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