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2章 谜团（4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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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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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莫恩又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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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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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不用道歉，我只是惊讶于或许你这样的才是真正的永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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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莫恩觉得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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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出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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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伯尔指了指莫恩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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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在这漫长到我都快要忘记我是谁的时间里，我几乎什么事情都做过了。为的就是让我越来越乏味的人生找到一点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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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戒过酒，也重新喝过酒，当过赌徒，也当过圣徒。以至于我都快忘记自己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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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不同，虽然你没说，但从你的眼睛里我看得出来，就像是当年你不喝酒，现在你还是不喝酒一样，你完全没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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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我这种凡人来说似乎难以承受的永恒，对你而言却什么都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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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了一半的酒壶被他端起，混着不少酵母渣的琥珀色酒液在牛油蜡烛下泛起涟漪，浑浊的麦芽酒在昏暗的灯光下倒也显得十分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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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在加上特意选用小麦酿造而格外多的泡沫，就更是增添了它的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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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粗糙质感反倒让一直看着的莫恩想起了南境丘陵的金色麦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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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上了整整一杯后，阿伯尔举杯对着莫恩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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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管如何，我必需感谢你给了我永生，不然，我体验不到那么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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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口喝干净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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