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需要赵莼出来拿个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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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莼想了一想,也是毫不避讳地开口道:“既然师兄问我,我也便开门见山了,这巨影游荡在天外不得进来,想必是和那旧神寰垣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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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猜测与赵莼所说不谋而合,程勉真此刻却没有半点自得,而是霎时沉下了脸色,眉宇间的凝重有若雷雨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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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又想再问赵莼的打算,后者却已抢先开口道:“关师兄,我记得寰垣大帝昔日在重霄界中现身时,倒未有如直接撕开界壁这般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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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几名弟子当中的关博衍微微一愣,却不知赵莼为何突然点他名姓,不过以他心计,一时片刻也就彻底反应过来,略有些感激地道:“的确如此,恩师他等后来有过查探,发现寰垣大帝降世之时,乃是借托了一只人魔的躯体,而非真正降临到了界内,想必在这当中,亦是有他顾忌而不敢妄动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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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勉真移目过去,发现说话之人是位容貌俊秀的年轻男子,不过他并不识得此人,想来对方也不在龙虎楼真传之中,便当是近年来才涌现出的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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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师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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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发问,赵莼便顺势开口接下:“此是我在分宗内结识的师兄关博衍,当年也于小界之内经历过魔劫一事,彼时其师正司分宗掌门一职,对此事的了解更不在师妹我之下。”语罢,关博衍也略一拱手,谦逊言道:“恩师尊号寿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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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寿泉大尊的高徒。”程勉真淡淡一笑,虽是面上客气,心中对所言之人的名号却不过是略有印象,若此时报出的名姓乃是陈少泓这等首座长老,指不定他还能了解得深些。好在关博衍气机清正,形貌极佳,即便不论其师门出身,单看他与赵莼交情不浅,得此修为也算是极为年轻,来日亦或有可能位列龙虎楼真传弟子,便足够令程勉真记下此人。为此客气一二,也是皆大欢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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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萦初的性情却直率许多,一把方才那话琢磨个大半,便忍不住开口了:“关师弟这话,是说那旧神寰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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