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何为‘破和合僧’的罪人!”
“哈!那师弟就在妙法院中,等着师兄满载归来,聆听师兄的高见!...”
闻言,森野清眉眼一寒,嘴角反而笑了起来。所谓“破和合僧”,就是破坏僧团和合与团结,是佛门最重的“五逆罪”之一。觉慧法师说了这句话,可见是真正动了“嗔意”,起了“杀心”。
不过,今年黄金贸易结束,明年的朝贡贸易,他就不在和国了。而等他朝贡回来,带回成船的明国宝货,连上明国的贸易线路,那在天台宗内,他也是举足轻重的重要人物了!…更何况,对方能不能真的带回黄金,会不会引火烧身,眼下可难说的紧哩!
“佛陀说偈颂:莫与恶友交,莫友卑鄙者。应与善友交,应友高尚士。”
森野清笑吟吟的,念着《法句经》的“恶友”、“善友”,分别向一脸铁青的觉慧法师,还有沉默的斯波坊官行了一礼。接着,他就踏着凌空架在两船间的木板,从北上的关船,走向南下的商船,边走边放声大笑。
“善知识者,如明灯,如船师,如良医…执迷不悟,那就是明灯难照,彼岸难渡,良医也难救啊!痴儿,痴儿!哈哈!~~”
“!…”
听到这最后飘来的“痴儿”,觉慧法师脸色涨红,慈善的眉眼都有些狰狞。他死死盯着森野清的背影,直到三艘商船驶向南方,才突然深吸口气,又用力吐了出来。这一口修行深厚的长呼吸,直接在冰冷的海上,吐出一道肺活量惊人的白气。而随着这一呼一吸,他脸上的所有怒容,也同时消失不见,只剩下低垂慈悲的眉眼,低沉地念诵着《往生咒》。
“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多夜…”
“凡有所为,必有所因。森野清激我发怒,究其根本,无非是我断了他的黄金财路,抢了他私通山靼的生意罢了!…”
“他要和我划清界限,用我的失败,来证明他的正确?这个逐利无义、偏离佛法的商人门徒!也不知他在前面,究竟给我埋下了什么样的大坑?嗯,他有这种背叛宗门的胆量吗?…”
想到这,觉慧法师眉头蹙起,看着北方的虾夷之海。好一会后,他才幽幽的叹了口气,转头对沉默的坊官斯波真威道。
“斯波坊官,你是名门斯波氏出身的大将,入了我天台宗门,得了个‘真威’的佛号!你带领武家军势,参与过许多次琵琶湖上的厮杀,是真正善于水战的勇将。而这五百僧兵的水战,也都是你一手教导的,必然能够如臂使指!这一次,就让那些陆上的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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