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教训

，弟子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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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陆渐，说到此事，我门下还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你需得记住。”陈卓严肃道，“那就是凡我自在门人，不得背叛民族，通敌叛国与欺师灭祖毫无区别，若有违反者，死罪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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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渐慎重道：“弟子谨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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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饭点门口走进来一名皮肤黝黑的矮小倭人，他看向陈卓和陆渐用饭的餐桌，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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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渐看到此人，低声道：“师父，答应引路的那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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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便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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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卓叫来店家结账，两人便跟着那名矮小倭人离开饭馆，行了一程，转入一个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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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内昏暗幽深，檐角风灯摇曳、珠箔飘转，映得三人的面孔忽明忽暗，狭窄的巷道里气息污浊，浓得化不开的脂粉气混合了一股奇特的腐败味道，两侧的小门开了又关，关了又开，偶尔能从门缝间瞧见一张素白如绢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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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怪的氛围让陆渐颇为不自在，陈卓却是外物不萦其心，从始至终，一派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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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倭人也不说话，一直带着两人走到巷子尽头停在一扇漆门前，转头用倭语道：“就是这里了，你们自己进去吧。”说完，径自从两人身旁穿过，钻入旁边一道小门，不怀好意的笑声立时从门里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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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渐但觉奇怪，回头看了陈卓一眼，见他轻轻颔首，便走到漆门前，轻扣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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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漆门打开，露出一张敷满白粉的妇人圆脸，左眼下一粒朱砂小痣，分外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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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妇人打量了两人一眼，而后道：“你们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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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渐道：“我们来找龙琦，跟他做一笔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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