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负义,陆小弟若不是为了你,也不会流落东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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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落师门终于正眼看了陆渐一眼,若有所思,许是知道有所理亏,当即跳下陈卓肩头,头也不回的跑去了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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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卓宽慰道:“陆渐,你也不必伤心。北落师门第一个人主人便是女子,传到现在,从没有一个男子能做它的主人,它对你如此,本性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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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哥。”陆渐叫了他一声,张了张嘴,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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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卓看他神情,已有几分猜测,笑道:“你是不是觉得我的手段太过残忍,明明宁先生答应只取他眼睛,放他性命,而我却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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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渐抿唇不语,好一会才道:“陈大哥,鹈左卫门是不对,可他已得到应有的惩罚,你为何不愿意饶他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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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卓反问道:“陆小弟,你当初来东瀛之时,在船上鹈左卫门是不是强行让你跟他赌钓鱼多少,输到急眼了,趁夜偷袭你,想将你置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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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渐一呆:“陈大哥,你怎么知道?”此事他都未曾对宁不空说过,知道的仅有他自己和鹈左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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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卓道:“这个你不用管,我还知道,若非你当时习练《黑天书》有成,几乎就要死在他的手上,后来他苦苦哀求,你心软放过了他,从此他对你就毕恭毕敬,对是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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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渐怔怔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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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倭人就是如此,畏威而不畏德,有小礼而无大义,人面兽心,不值得一丁点儿同情,若是由你那件事他有所收敛,又怎会撞在我手中?”陈卓淡淡的道,“陆小弟,你想想看,倘若我只是个普通的汉人,那日他带武士来袭,等待我的下场将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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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陆渐想到那日船上发生的事情,拧眉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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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卓语重心长的道:“你啊,性子太过淳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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