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疑有他,只以为是摔懵了,谄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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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南郊,您得了情报,以使君之权,调集一队禁军,前来抓捕庄孝成。可恨那贼竟有同伙术士,施法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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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年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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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天凤二年,其实是三年,前年冬玄门政变后,拖了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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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玄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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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说笑了,这事咱可不敢乱增添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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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都安沉默半晌,眼中并无敬畏。凭借简短对话,以及脑海中逐渐清晰的陌生记忆,已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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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虞朝、政变、女帝、武夫、术士……似是而非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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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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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的私人男宠?嚣张跋扈的京城纨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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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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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这女贼没能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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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有禁军从倒塌庙宇中,拽出昏厥的芸娘,清丽脱俗的少女额头被砸破了,昏迷中细眉紧蹙,带着倔强和不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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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横肉的吏员惴惴不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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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反贼本是诏衙密谍寻到的线索,给咱们白马监截胡了,如今城禁已开,诏衙的人想必很快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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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成功缉捕,自是大功,可如今反贼走脱了,只怕这口锅要扣在咱们头上,若给朝中看不惯您的那些人得知,参一个私放人犯,勾结逆党的罪名……即便以您的身份,只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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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今之计,只能劳烦您抢在前头,向圣人请罪,才有一线生机,”他咽了口吐沫,见其不语,急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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