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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当即往内堂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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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名跟随的小公公没有动,依旧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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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秋日的内堂中只有两人,孙莲英掸了掸袍子落座,双手交迭,饶有兴趣地看着白脸缉司给他递来一只洗好的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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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宦官忽然笑眯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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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堂堂赵都督亲自洗了梨子送上,咱家也该荣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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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都安弯腰递梨子的动作一滞,戴着面具的脸抬起,诧异且恰到好处地流露出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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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司监此话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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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莲英没好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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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装了,你小子骗骗外头那些人还可以,但骗不过咱家这双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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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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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家之前还琢磨,供奉影卫里何时出了这么个厉害人物,脑子里筛了一圈,没寻到对应的人物。方才看到你小子,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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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都安脸一垮,抬手隔空一抓,房门“砰”地闭合,他摘下面具,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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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怎么瞧出来的?不会是陛下把我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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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莲英看着面具下,那张熟悉的脸庞,微微恍惚了下,似也才终于确认,咂咂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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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胆子闹出这么大动静,还能让袁立都退让的还有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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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光方才你那几个下属的态度,就昭然若揭了,梨堂的刺头何事会对一个空降的上司俯首帖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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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都安尴尬地笑笑,也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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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座京城,若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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