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春华楼上美人舞

地看着，酒沾满了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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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云眸光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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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好舞，”他放下手中酒杯“只可惜掺了些歪门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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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明亮的烛火中，谁也没注意到，陆景云的眼底流过一缕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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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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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眼的视角下，万物都带着淡淡的白光，人身上的白光尤甚，除却白色，还带有一些其他颜色，比如绿色，紫色，只是极为寡淡。这是众生的气，天眼的第一层次，就是见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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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常人的气是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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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舞台中心的烟姑娘，浑身则流淌着淡淡的青气，青气随着舞蹈而动，牵扯着在场客人的白气，丝丝白气流入烟姑娘体内，被青气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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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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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大乾安保如此不堪，都让妖怪渗透到京城青楼来了，还明目张胆吸凡人元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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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阳宫都是吃空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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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云并不想管这破事，但也不能见着妖魔吸食自己好友元气，于是屈指一弹，真元迸发，斩断了陈渭元气流向烟姑娘的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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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姑娘舞蹈忽然微微一滞，一双妙目不动声色地朝陆景云所在方位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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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云与其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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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姑娘眼波流转，一切如常地舞了下去，一曲罢了，在众客依依不舍的目光中，她盈盈一拜，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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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姑娘的舞，当真是我见过最勾魂的。”陈渭感慨“如何，照你们文人的说法，好像是什么‘饮酒千杯，不如美人一舞’，这春华楼的酒，够醉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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