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却跟莫凯盛在一起十年……”
玉恒青醒来时,黑漆漆的一片,周围都是陌生的触感,他想不起自己睡在哪里,愣了很久,才反应过来是来了文一礼家。
摸着黑找了半天,放弃了。
楼下有人说话。
白羽:“玉大人!您醒啦?”
“三点半吧?三点四十了!”
“怕您起来找不到人,反正我也喜欢熬夜。文叔嘛,老了,觉少!”
白羽从客厅茶几拿起他手机递给他,递到一半又收回来。“要不您还是别看了?”
白羽说:“等明天天亮了,您也吃饱了喝足了再看吧。现在嘛,您饿不饿?”
“给我也倒一杯吧。”
“喝点吧。没事。”文一礼说。
“一礼,你说我是不是注定孤家寡人?”
“等他想明白,不会太晚了?”
当年他们在报社时,恒青就比周围同龄人肉眼可见地优秀一大截,时政评论,人物采访,期刊专栏他都写。
玉恒青一直怀抱着对文字的偏执,坚持到现在。
文一礼自己都是三十岁以后才慢慢开始懂得玉恒青这种人的珍贵。
是啊,那时会不会太晚了。
其实白羽就是单纯陪着,没怎么说话。
第二天下午四点,三个人才陆陆续续起床。
白羽说:“文叔,您说您当初要是把我留在客户部,我是不是也能买别墅了!”
白羽噘嘴,“玉大人!”
白羽:“文叔,您能不能盼我点好啊?”
白羽给文一礼和玉大人盛了汤,自己才坐下吃,“晚上我安排个节目吧?”他看着文一礼试探地说。
玉恒青说:“好啊!哪儿?”
“嗯,你安排吧。”
太阳西斜,六月的傍晚不冷不热很舒服。
就像小羽说的,吃饱了喝足了才有力气面对这些。
这倒是意料之中。
“你睡觉认床,别在外面住了。回来吧。我搬走了,不烦你。”
文一礼让保姆把整套的茶具端到院外,“喝会茶?”
文一礼问:“白毫银针?”
“殊途同归。”
“是你的,抢不走。”
“凯盛只是需要一个人仰视他。”
“你看,你还以为凯盛是当初那个被你在酒吧捡到的小狗狗呢?呼之则来挥之即去。你知道现在在外人眼里是怎么评价凯盛的?”
“长相高大、帅气、英俊。为人风趣、幽默。工作上专业、不摆架子,解决问题不轻易问责。对下属大方,经常请自费大家吃饭,过生日发红包……”
“所以,你知道问题所在了?明城斯不是没见识,而是看到了跟你眼中完全不一样的凯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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