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洗了个澡,x1与吐之中依然闻到自己身上浓浓的酒气,今晚的自己确实是喝多了。
除了些许的晕眩以外,我是十分清醒的,就是头有点胀。
不管是头脑、思绪、还是心。
悲伤吗?其实过了这麽多年,我也不知道了,慢慢习惯把那些过往尘封在心里以後,我有好一段时间没有正视悲伤这个词。
「对啊,去喝几杯,b较好睡。」我站起来,跟着之庆走到厨房开了ch0u油烟机点了根菸。
之庆回到房间,我也回到沙发,我们居住的这个城市是台北,夜晚从来没宁静过,车水马龙的声音从一早到半夜基本上是不间断的。
回想来这的经历,回想来这的理由,回想来这的动机。
一个影响我这五年来大部分思绪,大部分成就,大部分喜怒哀乐的人。
时间回到了七年前。
而我从小所有的生活起居,几乎都是由外婆照顾的,在家里,妈妈好像就扮演着爸爸,外婆好像就扮演着妈妈。
也许也是因为家庭的关系,让我在不论亲情友情还是ai情的情感上,都变得非常敏感,不论是朋友、情人,总是能很一下子的就将自己的感情全倒出来,用很真实的心态与自己去面对对方,也是因此,我有着一群很好很不错的朋友,也许在接下来的故事我会一个一个介绍。
记得小时候,同侪之间会拿来互相b较的事情,大概就是篮球了,以前我的篮球打得实在是不怎麽样,我很难过,甚至对自己很失望,也想过就不打了算了。
那天之後,只要有空我就到学校的球场投投篮练练球,不知不觉,好多以前打不赢的朋友都渐渐败在我的练习之下。
不过後来我就请他喝了思乐冰,我耍北烂的限度还是一直保持在跟大家开玩笑与维持良好关系的正常互动啦。
不过也就像许多人所说小朋友的恋ai一般,国中时我的恋ai走得都不长。
「欸欸欸,隔壁班那个很正的班长来了!」之庆兴奋的眼睛面对前方,但却撇一边嘴小小声的对我说
然後经过那nv生之後我们两个都弯着腰。
哦对了,忘了提,玩乐团是我们打游戏、追nv生以外最热衷的事情了。
「g!太帅了吧。」我的语气充满了崇拜。
「你们现在有哪些乐器?」
「算我一份的话,是不是还缺一把吉他?」
然後我就也开始学吉他了。
高中的时候,我和之庆考上了不同的学校,之庆和一直很稳定的nv朋友一起上了a高中的机械类科系,我上了b高职类似美工科的科系。
第一次把这个想法讲给之庆听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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