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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道:“姐姐既非医者亦非武者,教我如何看出?”
小妹笑道:“是啊,姐姐!你可是江南最大戏班‘红莺班'最当红的台柱子哟!岂是一般的医者、武者可比?"
姐姐亦笑道:“说你自己的吧!谁不知道你是‘红莺班‘最年轻、最具潜力的台柱子!"
"姐姐坏死了,尽取笑小妹。不行,你必须得给我唱一曲赔礼。不然,今天晚上你别想睡了。”小妹不依不饶道。
"行啊!没问题。我们姐妹也都三天没练了,师傅他老人家不是常说'拳不离手,曲不离口么,再不练可就生了呢!不过,小妹你得伴奏,不然姐姐可没法唱??"姐姐道。
“遵命,姐姐!”小妹调皮地一笑。
琴声起处婉转悠扬,过门方毕,歌声随即响起:"离多最是,东西流水,终结两相逢。浅情终似,行云无定,犹到梦魂中。可怜人意,薄于云水,佳会更难重。细想从来,断肠多处,不与今番同。"
歌声琴声,如怨如恨,如泣如诉。项义虽不懂这首晏几道的《少年游》,但却能体会其中意境,不知不觉中两行浊泪已挂满脸庞。
"姐姐、姐姐、他醒过来了!”小妹一声惊叫。
“啊?真的?"姐姐亦惊叫一声,来到项义躺身的榻前。
项义缓缓睁开眼来,看着眼前一个二十来岁,一个年约十五、六岁的绝色少女,艰难一笑:"多谢救命之恩!"
"救人于危难,乃为人本份,公子不用客气。"姐姐笑道。
"对了,你是怎么回事嘛?受了那么多伤,又在河中泡着。要不是我们姐妹到河边游玩时发现,恐怕……恐怕……”小妹说着说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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