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和他什么都没有,怎么说你也不信,多半不过是打定了主意要折辱我!”
“爱怎么吃男人鸡巴是你自己说的,背着我和人私会也是你自己做的,现在倒成了我先打定主意把你如何了?”
“折辱?你知道什么叫折辱?”
微风拂过冯宜赤裸的下身,她大脑一空。
他反手将她推按在车前盖上俯身压住:“骂大声点儿,不大声点怎么让多些路人注意到我怎么折辱你。”
哪还用等谁发现,他自己带来的人已将他们在做什么看了个全了!
陆璟低哼一声,似带着情欲,又似讥嘲。
她这张狗嘴也就在叫床的时候能吐出些他爱听的声音,说来说去还是欠操。
冯宜手肘撑在车盖上,路旁树枝青翠蝉鸣声声,眼前道路开阔高楼耸立,谈工作,闲聊,散步,嬉闹做什么都可以,但绝不包括在此放肆交媾淫乱。
陆璟干脆双手改把住两团嫩臀向外掰开,将埋在腿心里的肉缝敞得更开,这回龟头对准了穴口紧抵,但并没有急着插入,只是慢悠悠地晃动腰腹两厢碾磨。
冯宜张嘴想辩驳,但又想到自己刚才也没少辩,他不信,那何必费力气!
陆璟恼极,骤然挺胯一顶,在她被碾磨半晌松懈了防备时直直挤进了一个头。
他不知怜惜,感受到了甬道里的生涩也硬要往里挤,分明自己也不痛快,但若两人都在难过时她会较之于自己更痛苦,这念头竟令他隐隐生出心脏被拧转般的酸痛快意。
她尚流着泪,却仍免不得惊叫一声马上将头埋进臂弯里。
陆璟微微抬眉顺着她刚才的方向看去,正欲抬手示意树后藏着的人去处理,却被她阵阵的收缩夹得厉害,啧了一声。
陆璟眸光一沉,忽伸手去托着她的下颌强行抬起,掰着她的脸往有人的那处转。
这、这是什么混帐话!不稀罕就能大街上乱搞了吗!
他听罢直接狠给了她一记,将她顶得咬着唇发出一声半带哭腔的哀吟。
“这一下够不够禽兽?”
冯宜原想闭眼装死不再面对这让她羞耻欲钻地缝的世界,结果一听这话又急急看去。
“他还叫了人一起来看?”
“你,你就非得在这搞,不在这搞就会死是吗?!”
她自己听不出的哀媚。
操狠了里头的肉都会翻出来,像一张合不拢的嘴根本夹不住里头两人交混在一起的浑浊体液,汩汩外流,红肿凄惨。
“不在这搞别人怎么知道我是个什么样儿的禽兽,又怎样折辱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