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谁,是皇甫柘!”
陈曦脸上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只是淡淡的看着藤连川,“理由,证据,无端的猜测毫无意义。在没有理由和证据的情况下,我可以将凶手认定为任何人,包括你我。”
藤连川用力点头,“我明白,我有证据!昨天下午……”
听着藤连川将从昨天到今日关于皇甫柘的一切都娓娓道来,陈曦脸上只是闪过细微的波动,随后依旧平静的说道:“你这些证词只能在已经确定是皇甫柘是罪魁祸首的情况下增添砝码,却并不能证明齐麟和齐商就是由皇甫柘所杀。他们之间有争端只能证明皇甫柘有嫌疑,却不能定罪,明白吗?”
“还有,你一开始都说了,昨天下午发生的三件事都是你们和皇甫柘演的戏。那既然是演的戏,皇甫柘做过的一切是否有过你们的授意?这只是你单方面的证词,谁又可以证明你的清白?你可以说是皇甫柘自己的独断专行,那我是否可以说这一切都是你们因为担心审判而将一切罪行推给皇甫柘?没有明确的证据,一切都不能定罪。”
藤连川脸上满满的不可置信,但在细细想过之后,沉默下来。陈曦说得对,昨天下午的一切都是皇甫柘和己方一行人联合演的戏,如果将齐麟和齐商的死定在皇甫柘身上,己方一行又该如何逃脱罪责?
就算真的是皇甫柘所为,证据呢?今天下午自己也同药王谷一行到了齐麟和齐商身死之地,那整齐干净的平地没有留下丝毫凶手的痕迹,除非,能够在别的地方,得到皇甫柘在场的证据。
可是,宗门的所有人对皇甫柘都知之甚少。甚至在宗门对皇甫柘三人进行彻查之后,也对皇甫柘和月溶溶两人的过去一无所知,仿佛,这两人就像凭空冒出来一样。
看着沉默下去的藤连川,陈曦再度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行了,只要药王谷他们不追究,齐麟和齐商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他们都不追究了,咱们更没必要放在心上。把这件事忘了,或者记在心底,之后有机会再说。你现在还年轻,还是专注于修炼,明白吗?”
藤连川挠了挠头,轻轻点头,“是,长老,弟子明白了。”
……
婚房,忙活一天的稷长生终于迎来了休息的时候,推开房门后,跟凤扶摇打了声招呼后便疲惫的趴倒在床上,“抱歉,扶摇,今天事情太多,我有些累了。”
但稷长生却并没有得到凤扶摇的回应,只是感觉房间中有着淡淡的、充满诱惑的香味。也不知为何,哪怕稷长生已经极为疲惫,这香味却在不断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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