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淡淡道：“爹见我是要说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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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内冬日凉夏日闷热，接我回紫宸殿或温室殿。”德元帝毫不客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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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怀治说：“儿自以天下敬养父亲，南内是该好好修葺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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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怀治，你竟如此恨我？！”德元帝猛地揪住林怀治衣领，大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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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力传达父亲的怨恨，林怀治眸光平静，反问：“父亲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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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怀湘死时言论久久回荡在林怀治的耳里，他也想知道林碧到底爱不爱自己。昔年他接过那道密诏时，私心认为林碧是爱自己的，只是皇权下的父爱不显山，直到他在一个深夜化了天子火漆打开，才发现里面写得是绝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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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非顺德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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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元帝被这眼神刺痛，他甩开林怀治，侧身靠在案上，不住喘息，而后又笑，他伸手掌心向下在身前比划：“我登基那年，怀清到我这儿。”他虚虚比出一个身量，“三郎在这儿，湘儿在这儿，而怀湛比湘儿矮些，在这儿。几个兄弟里，你是最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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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翻弄朝廷风雨的手，比着儿子们的身量。德元帝手往下压，停在林怀治跪着的胸前，德元帝说：“你才到这里，如今......如今你前面的几位兄长都死了！我难道不爱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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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二哥是怎么死的？”林怀治抬眼认真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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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元帝移开视线，镇定道：“御医不都说了吗？积劳成疾，操劳过事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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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怀治嗤笑：“那我娘呢？皇后呢？还有袁纮，您分明知道袁纮在金殿上提出二哥的死因，刘千甫会有多么丧心病狂，但您还是这么做了。因为您只爱您自己，您不愿意跟任何人分享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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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元帝眼神渐冰，他阖眼平气。林怀治又道：“你把我们提到各自的对立面，只是为了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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