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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一只温热的手掌覆上了他的肌肤,林怀治的手温暖宽厚,因常年骑射带有薄茧,与肌肤相触带起丝丝痒痒的感觉。他只觉好似有酥麻的意感流过全身,那温暖的手掌带着几分力道揉在他的背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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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怀治力度控制的很好,重却不疼,舒服的郑郁半眯着眼享受起来,想着林怀治这人唯一的优处难道是在这上面,在人前面嘴角压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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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想起自己没穿上衣在他面前,面色有些发红,连着耳根也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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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怀治不是见过他赤着上身的样子,他做太子伴读时,常与林怀清及诸皇子骑马打猎,马球竞赛。一群少年争着玩乐,玩累了大家伙也一起泡个澡,并无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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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若论最尴尬的便是几年前除夕夜的前一晚,他刚在房内洗完澡,还没来得及穿任何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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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那间,屋檐晃动,瓦片飞声,林怀治和严子善如天将般从屋顶掉下,林怀治还好巧不巧的掉进那浴桶里,水花飞溅,而他被林怀治激起的水花淋了满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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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怀治双手撑在桶沿迅速起身,慌张与他对视,嘴里还不忘吐出他的洗澡水。直到严子善呼声响起,他才回神慌忙拿起衣服围在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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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子善从地上爬起怀里抱着猫随后给他赔礼道歉,说他和林怀治是来抓严明楼养的白色狮子猫,这雪天夜深视线不明,脚底打滑才掉下来,不是故意偷窥他洗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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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郁当时尴尬笑笑,那声震荡把酒醉的郑厚礼都吵醒了,还以为自己儿子遇着刺客,提着刀满身酒气就冲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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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事故以郑厚礼喝多了把两人当作刺客,差点抽严子善和林怀治而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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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林怀治和严子善闯的祸就被林怀清知道,罚二人在东宫抄书二十遍,严子善是直到上元节都向他吐苦水,自己还没抄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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