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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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器再次往血肉深处刺入的瞬间，卫忱也意识到这是个比较聪明的精神病。在脖子动脉被割破前，他立刻开口：“别冲动，你有什么条件都可以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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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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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器不再继续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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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锐利器离开的一瞬，鱼鳍重新变成柔软的人类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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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卫忱的脖子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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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有一抹柔软滑腻的物体在皮肤上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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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忱没有深想，他松了口气，庆幸这个精神病还有一丝丝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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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看向青年，指着酒吧大门问：“我可以进去包扎一下伤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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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青年点头，但那双颜色浅淡的瞳孔里仍旧冷淡，卫忱的视线落在青年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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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看到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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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动声色的在青年身上打量一圈，毫无所获，才尝试着转身，见对方没有再次动手，他才推开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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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忱在吧台找出一包纸巾堵住正在流血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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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伤口包扎好后，他看向青年，青年正在吧台的酒柜前徘徊，扫视着酒柜前每一瓶酒，烟紫色的瞳孔显得格外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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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忱问：“你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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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的视线从酒柜上收回，看向他道：“一个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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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睡公园了，公园的躺椅狭窄又坚硬干燥，非常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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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忱‘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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