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便拒了。
现在想来……莫不是太上皇叫太后安排的?
永嘉帝向来敏锐,很快就大略猜出了太上皇的想法。
伤患最忌忧思过重,永嘉帝想了想,还是安了对方的心:“说来,儿臣确有一事要劳烦父皇。”
太上皇正色起来:“你且直言。”是哪个臣子不尽心?还是哪个老臣倚老卖老了?或者是政事出了问题?
“并非国事,而是家事。”永嘉帝笑了笑,“儿臣夫妻到底年轻,宫中的嬷嬷又信不过,便想父皇快些养伤,待日后皇孙出生,您与母后可搭把手,教养皇孙,儿臣只信得过您了。”
永嘉帝眼里似乎含着无尽愁绪,但看向他的眼神却真诚且期待,也饱含信任。
迎着他的视线,太上皇心中责任感油然而生,脑子里的念头也从“儿子到底行不行”径直转向了“儿子儿媳年轻,朕要多活几年教养孙子”。
尽管孙子还没影儿呢。
但有个大饼在前头吊着,太上皇已经不再去想儿子身体怎么样了,取而代之的是要养好自己身体,小年轻到底不会教孩子,还是得他做皇祖父的多帮衬着。
他立即就点了头,语气郑重且坚定。
永嘉帝很满意,太上皇也很满意。
直到前者告退,看着他背影消失的太上皇才终于反应过来一件事——没有人事宫女教导,儿子他到底会不会?
同一时间,镇国公府。
赵瑾拿着一个精致的雕花木盒进了裴羡的院子。
“母亲?”正与如意玩着的裴羡忙起身迎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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