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瑾看了她一眼,安抚了几句。
这姑娘性子随了原主,极度爱面子爱虚荣,在外也向来以侯府千金为傲,容不得一星半点叫她丢脸的存在。
不过小姑娘么,有点小性子也正常,赵瑾并不觉得爱面子有什么不对,人性格都千般变化,只要大节无损就是了。
就是觉得平民不堪的这一点……得掰掰。
大多权贵子弟普遍都有这个毛病,不过赵瑾还是不希望自己养的孩子自视甚高。
用完早膳,裴承州与裴承允两人先告退了,裴欢颜留下来陪赵瑾说了会儿话才离开。
“夫人,该换药了。”惜春拿着药进来。
赵瑾点了点头,感受着额上不容忽视的疼意,她微蹙眉头,都好几天了,怎么还这么疼?
“真的不会留疤么?”她面露忧愁。
惜春道:“夫人放心,虽然您的伤深了些,不过徐太医的伤药是见效最好的,李太医也说持续用着徐太医的药,十有八九不会留疤。”
说话间,药已经换好,也重新包了纱布。
赵瑾摸了摸额头。
她接收了原主大部分记忆,可对于额上这伤是怎么来的却毫无印象,虽说前几日在宾客面前用这伤狠狠刷了一波好感度,不过这话也就骗骗外人了,原主可没半点殉情的念头。
这几日她陆续试探了几句惜春她们,得到的结果是原主自己摔伤的,奇怪的是当时她身边空无一人。
据惜春所言,原主当时因平阳侯之死心里烦闷,在花园里散步,还特地吩咐了她们不许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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