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想要自己的夫君前程敞亮,我想要我的儿子前路少有坎坷,想要我的女儿嫁得良人,此生都不必为权势折腰,这个解释……你满意吗?”
她声音很轻,细听之下还有些颤抖。
裴承志瞬间浑身僵住。
“我不在意你父亲?”
赵瑾眼眶通红,声音沙哑:“我若不在意他,何需十年如一日钻营,落得名声扫地,人人避之不及的境地?!”
她话音落下,厅堂数人在此,却落针可闻。
众人皆愣在当场,反应不及。
平阳侯夫人不满于自己身份,爱钻营弄巧,这是京城人尽皆知的事,也是她不受欢迎名声差的原因,大家只当她心气高,不愿止步于侯爵夫人,大多人瞧她不上,更耻于与之相交。
而现在……真相落差过大,他们一时间只觉得荒谬。
可仔细想来,平阳侯夫人做姑娘时还挺招人喜欢的,变的势利虚荣是嫁人之后的事儿了。
而一个已嫁为人妇的女人,再钻营又能如何,女人本身价值就是由夫君所处地位决定,她再上进再想往上一步,还不是要平阳侯变成平阳公,甚至平阳王?
一时间满堂皆静。
十多年来的固有印象叫众人很想认为平阳侯夫人就是为了自己而钻营。
可看着中央那一身缟素眼眶通红的女子,却实在说不出她自私自利的话来。
不知不觉间,赵瑾眼泪已充斥满眼,却倔强的不肯落下来,在通红的眼眶中分外可怜:“自他走后,我夜夜难眠,闭上眼睛就是他的影子,可我见不到他,再也看不到他了……我生生受着生离死别之痛,行尸走肉般煎熬度日,你竟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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