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追问:“你们说捉到了人?那人呢?”
浮元子答曰:“老爷觉得我们带着他和宝念一起不方便,便在兴仁府找了个镖局,请了两个镖师,把人给押回来。人在兴国寺外头呢,娘子要见见?”
筝摇摇头,“不必了,一会儿直接送人进去面圣。”
“面圣?”
“面圣!”
话音落去,浮元子与崔渐春,面面相觑,不知所云……
崔渐春恍然,难不成这就是她那日说要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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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府衙门的惊堂木,就是响亮。
陆简原那边带着状告之人觐见,宝念跪在堂前叩拜,齐鲤元见状落木拍案,大呼:“堂下何人?”
宝念应声道:“民妇兴仁府人士,名唤宝念。”
齐鲤元当起判官来有板有眼,“你这妇人,要告何状——”
来来回回宝念已将状词念了三遍,可面对起圣上这一遍,她是格外认真。齐鲤元虽已知全貌,却还是需做做样子,不偏不倚地审审案子,“哦?你要状告侍御史柳愈庚。那你可知诬告朝廷命官,该当何罪?你可要想清楚了?”
“民妇不是诬告,民妇有证据证实柳愈庚停妻再娶。”宝念声势铿锵,于开封府的匾额上萦绕。
她掏出那封吸食她血肉的休书,双手奉上。
齐鲤元展开休书沉默了半晌,陆简原此时正把掌管户婚之讼的司录参军请了过来。
秦参军上前面圣后,转眸便按照规矩,同宝念询问起,“当事妇人,你且将事情的前因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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