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便再不准她踏进这泠雨轩一步。必得给她些教训。”
筝猛地一惊立在一旁。
这是什么动静?温润郎君要变身了?
崔植筠动怒的样子,当是极少得见。只瞧崔半芹与褚芳华面面相觑,似是被他这副样子唬住。原这永远和和气气的崔二郎,生起气来是这个样?喻悦兰亦吃惊不已,这可还是他那奉命唯谨的儿啊?
戏要做足,多一分都得露出马脚。
崔植筠当即拂袖转身,见太史筝不为所动,他便追加了句:“太史筝,留在这儿做甚,走——”
筝反应过来,赶忙装作畏怯模样,又是垂眸,又是叹息着追随而去。
二郎就这么领着新妇怒气冲冲地走了。
仓夷望向轩外,满是担忧与自责。她想今日事情闹到这般全是因为自己。缘何她总会给帮助自己的人带来不幸?
仓夷垂着头,蔫了吧唧不敢说话。
屋内人却纷纷望向喻悦兰。
喻悦兰瞧着威风不减,开口便说:“瞧什么瞧,谁家儿子能有我家二郎这般气概?甭管对方是什么来头,皆是教训得媳妇是大气都不敢喘。你们呢?你家可有这样的待遇?”
喻悦兰撇了帕子洋洋得意,没人想再去将她搭理。
只是,待她定了神,才察觉到些许的怪异,这事就这么解决了?为何总觉哪里不太对劲……
可喻悦兰转念一想,自己怎能怀疑她那宝贝儿子,便又收起了疑心猜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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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雨轩外走出百十丈。太史筝紧紧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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