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刚五更啊,小娘…大娘子。”浮元子恰巧端着水盆从屋外走来,她推门瞧见筝,一时还改不过口来,“您今日醒的这么早?”
“没睡过,没睡过。”太史筝顺了顺胸口,又望了望身上盖着的薄被,以及身旁空荡到发凉的床铺,“圆子,这儿原本躺着的人呢?”
“您说郎君?”
浮元子搁了水盆,望向窗外,“不知道,我来时就没人。您要找他吗?”
“不找了。”太史筝摇摇头,没去在意。
嘶——
只是这额头为何摸上去有些发痛?
该不会崔植筠就是个道貌岸然的假君子,昨夜趁她入睡,将她报复一番。
太史筝不敢细想,翻身下了床。
浮元子欢喜着替太史筝梳妆打扮,她告诉筝:“娘子不知,昨晚我在这伯爵府吃的饭菜有多香。可比咱们主君做得好吃多了,天天就是那几样,圆子都吃腻了。实在吃不动了……”
“怎么?臭圆子,一顿饭菜就将你收买了?你等着,后天回门我告诉爹,看他怎么收拾你。”太史筝撇嘴偷笑。
浮元子吓得立刻认错,“不是,不是。哪能啊,您可千万别……”
可浮元子话没说完,筝就接了句:“那好不好吃,你说的可不算,得我今日亲自尝尝。若你没说假话,我就不告诉爹了。”
主仆二人,有说有笑,
仍似从前在告春苑的那般时光。
后来,东屋西屋同是一声转门的响,两个陌生且无法分割的人隔着雕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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