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霜桐说罢望向桌前,对自己这番说辞甚是满意。
喻悦兰却冷笑一声,“你?你能跟你婆母最喜欢的县主比?”
“植松媳妇,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惯会用那张嘴,真到了干活使唤人,你就全扔给我们植简媳妇,到最后该表功了,你倒能耐,功劳全成你一人的。”
“呵,也就我们植简媳妇跟她那庶母一样,是个老实蛋。你看看咱们院里,还有哪个能任你这般欺负?”
喻悦兰此话不虚。
可邹霜桐心里有鬼,面上却还嘴硬,“大伯母,您可不能这么说?侄媳这兢兢业业侍奉,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信您问堂嫂,看看侄媳到底有没有抢她的功劳!”
彼时,众人将目光送去那个站在角落,裹着襜裳毫不起眼的女子身上。但瞧那女子脸蛋圆圆的,个子矮矮的,似因众人的关注而感到局促。
这便是大房庶出的长媳——仓夷。
仓夷抿了抿嘴。人微言轻,笨嘴拙舌的她,总怕得罪于每个人。以至于,众人等她憋了半晌,却只等到一句:“婆婆,堂弟媳妇,你们别吵。都是仓夷不好。”
“笨货。”喻悦兰忍不住大骂,“给你口气,你都不会自己争。憋死你得了。”
仓夷的头又低了去。
邹霜桐满眼都是对她的嘲笑。
钱氏扫视一圈,悄悄搁下碗筷。想她这早饭没吃几口,戏倒看了一堂。只是这筝小娘子,往后该怎么办?这岂不是狼入虎口,任人宰割?
钱氏暗自叹息着。
喻悦兰却将碗筷一撂,起身就要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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