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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俩人撞在一起,就算是大理寺来了,也评不出个对错。
太史正疆气得拂袖而去。
喻悦兰却还站在原地莫名其妙望向傅其乐,“唉?他怎么了?我说什么了?我又说错话了?我没说错话啊!”
“大娘子,你啊你。”傅其乐回看喻悦兰松开她的手臂,是连连无奈摇头,“老奴就说这相看的活,交给三姑奶奶,再不然交给二奶奶去办。您就是不听,非要亲自来。”
“说多错多,越多越错。这太史筝可是他家的独女,您待会儿可只去认错,万不可再随心所欲的说话。这媳妇呢?待将来娶进门,咱们再好好调教。现在您只管放低姿态,帮我们二郎把这门亲事稳住。”
“您可记住了,二十。二郎,二十了!”
“你什么意思?你是在教训我?说什么话,办什么事。我能没有分寸?你快给我哪凉快,哪呆着去。显着你了。”
喻悦兰听不了说教,转头挤开傅其乐就往前厅走去。傅其乐这会儿忐忑着崔植筠这来之不易的婚事,也顾不得拌嘴,赶忙追了上去。
彼时,太史正疆绕过板壁碰上扒在前厅偷听的人,惊讶唤了声:“筝,圆子。”
二人回眸有些尴尬。
浮元子赶忙掰着手中白菜朝太史筝演戏,“小娘子,今日这白菜买的好啊。你看这个白菜,又白,长得又像菜。”
要不说主仆“同心”,只瞧太史筝接茬道:“是啊,今天下的雨不小,出门就该让你给我请辆牛车。”
两个人说话如此牛头不对马嘴,不用别人拆穿,自己便漏了馅。
太史正疆哼了一声抚袍坐下,“都听见了?那就准备好迎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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