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如此难懂的字体,妾身该如何去与伯爵府交差啊?”
太史筝早料到张氏会如此相问。
她笑了笑,继续回道:“嗐,这不是因为家父最近恋上练习草书,特别是狂草。所以逮着机会,就想展示展示。尤其听闻崔学士博学多才,想必对书法方面也一定颇有造诣。一时忍不住,就以狂草书之。好让崔学士指点一二。”
“是吧,爹——”
谁?我?
你爹我大字不识。
可太史正疆怎会拆太史筝的台?就算今日闺女说他会吟诗作对,他也得硬着头皮凑出个一二,“对,是这么回事。本节史的字,确实够草的。”
唉?这是什么形容?
太史筝顾不上嘲笑老爹,转头同张氏又道:“至于,交差的事,媒妈妈大可放心。崔家如此书香门第,看这么个草帖绝不成问题。再者说,有什么问题,也是我们太史家的问题,自与媒妈妈无关。“
“既然如此,妾身便真的告辞了。”
筝解释得如此清楚,张氏就没再多言。她也怕煮熟的鸭子到手飞走,转头便步履匆匆出门而去。
张氏走了。
太史正疆却急着凑来相问:“闺女,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你又何故为难她?”
太史筝站在日入前的廊前,望向不算明亮的天,同老爹如是说:“为难?什么叫为难?怎么叫为难?谦谦之士,我以礼相待。无礼之人,当无礼对之。欺软怕硬,巧簧如黄。这张氏不知靠着她手里那点权势,折辱过多少人。我今日只是想给她个小小的教训,还望她今后能有所收敛才好。”
教训?太史正疆还是没搞清太史筝葫芦里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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