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理她。走吧筝,先进去。”
“还有那个什么小厮,既然你是代替不愚前来,就一同进来吧。”
“是右武卫上将军嫡五子夏不愚的小厮。”小厮答得有板有眼,其余人却早已跨门而入,不再搭理。
小厮见状忙跟了上去。
来到院内,齐佳觅轻车熟路绕过连廊往告春苑的方向走去。
淡紫色的衣摆绣着销金的芙蓉。王公贵胄,富贵锦绣。她哪怕走在背阴的地方,也灿烂无比,“唉,那小厮。我说你们家夏舍人,是不是这会儿还在祠堂被夏世伯吊着呢?”
此话一出,太史筝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激动地拽住易字诗的袖口。
易字诗自是不信齐佳觅的胡话。
她刚想开口反驳,却被小厮一个惊呼打断,“您怎么知道!”
嚯,是真的!
太史筝瞬将崔植筠的事抛去脑后,夏老五的热闹怎能不凑?她探去脑袋,旁敲侧击地问:“十一娘,老五又是犯了什么浑?这吊在祠堂的罪过未免太重。”
一提夏不愚,齐佳觅只笑。
她指了指小厮,“哎呦不行,想到夏老五,我就想笑。你让他来说。”
“我?”小厮不敢置信地指了指自己。
太史筝与易字诗也将目光投了去,小厮无奈只得答道:“回各位小娘子的话。我们五郎昨夜去鸳鸯楼吃醉了酒,回府正巧碰上白承旨与我家阿郎议事出来。这不我家五郎迷迷糊糊的就……就不小心…”
“不小心什么?说啊。”太史筝听不到重点急得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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