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傅嬷嬷转眸一瞧。
得,看笑话的来了。
只见二房的领着自己那跟屁虫般的庶出二媳妇,一前一后昂首进了大房的门。
可这二人后头怎么还跟着张陌生面孔?
傅嬷嬷眯眼看那人戴着精巧盖头,一身暗紫锦纹的褙子。瞧着就是与屋内媒人一般,说官亲,宫院的上等媒人。
这二房又是闹的哪出?
傅嬷嬷小心提防,喻悦兰却压着股火正巧没地撒,二房的怕是撞到了枪口上。
褚芳华假模假样来到跟前,二媳妇邹霜桐也跟着有样学样。
“弟媳给大嫂嫂问安,大嫂嫂安?”
“侄媳给大伯母请安,大伯母安——”
喻悦兰放去掩面的手,一瞧二房那副得意相,便气不打一处来。
“安,你家大郎刚娶了灵山县主,谁有二房你安?现下这时辰不早不晚的,你还真会挑时候。叔郎媳妇,你与我说说,你这是请的哪门子安?我瞧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喻悦兰那张嘴当真没有遮掩,她倒是说的痛快,再瞧褚氏这会儿气得发紫。
傅嬷嬷摇摇头,想自家姑娘果然吃不了半点亏。
只是大房一个脸绿,二房一个发紫,俩人凑齐活脱一个紫茄子。场面着实好笑。
可虽说是喻悦兰先出言讥讽,褚芳华却不能明着跟伯爵夫人作对。
说白了到底是大房这边不但袭了爵,大伯更是一路官至三品翰林学士,做了内相。而再看自家那没出息的,这多年也不过是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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