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买。”
她笑得很温和,声音也很温和,我这才发现她竟然记得我的生日和喜好。她拜托舍友们对我多照顾一些,谈起我时笑得眼尾的皱纹也堆起来,好像真是我妈妈一样。
妈妈……
我为这陌生的词茫然了一瞬,又觉得自己好笑。哪家的妈妈会和女儿上床?
等舍友走后我留在她家收拾卫生,然后心不在焉地看手机。犹豫了会,去给她倒了杯水:“谢谢,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她靠在沙发上沉静地看着我,肯定看出了我内里的爱慕虚荣、虚伪以及内心对她的瞧不起,要不也不会答应被包养,但最后她只是接过杯子宽容地笑笑,摸了摸我的头说没关系。
这句话不知道触到我哪里,我眼睛突然发酸,鼻子也酸,低头嗯了一声慌慌张张跑进卧室,抱着被子把脸埋进枕头里,胸口酸涩却哭不出来。
那天晚上我像之前的周末一样待在她家里,我们久违地做了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