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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胸部以上到肩膀的一块皮“啪”就给掀下去了,那疼痛难忍,史建在地上不停地翻滚着,嘴里不停地“哎呀,我操”叫着。
老五一过来就扯着嗓子喊:“哥啊,咱把这窟窿堵上呗,我直接把那小子弄没了算了。”
贤哥眉头一皱,说道:“你给我听好了,史建,还有你 苗三子,麻利儿地把他俩拽到我这儿来。”
海波二弟和春明一听,上前就揪住那边头发,骂骂咧咧道:“你个兔崽子,赶紧过来,给我跪好了。”
那两人被拽得踉跄,海波二弟又吼道:“咋的,不想跪?是不是得我拿枪顶着你才肯跪?”说着就把枪亮了出来。
两人吓得腿一软,“扑通”就跪在地上,血从胸口一个劲儿地往外冒,跟开了闸似的。
贤哥冷眼瞧着,说道:“田波那是我好兄弟,就你们这熊样,我整你们就跟玩似的。别在我兄弟跟前装大瓣蒜,下回再敢在梅河口跟田波过不去,再敢跟他叫板,我肯定整死你们,听见没?”
两人忙点头哈腰:“听见了,听见了。”
贤哥坐在凳子上,伸出手指点着他们:“兄弟,你可想好了,我可不是吓唬你,你要再敢提这茬儿,我立马还收拾你。”
两人赶忙摆手:“不敢了,不敢了,我服了,真服了。”
贤哥扭头瞅瞅,感觉差不多了,就说:“走,回长春。”
又扭头跟田波说:“我在香格里拉都给你安排好了,长春一帮兄弟都等着咱呢,大庆他们我也都打好招呼了,还有我三哥。”
说完,就带着田波往长春走。
一路上,田波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靠在车座上,心里头翻江倒海。
之前自己受了那么多委屈,遭了那么多罪,可贤哥这一出头,啥都值了。
他心里琢磨着,这才知道啥叫真兄弟,啥叫有难同当。
朋友不用太多,有一两个真心的就知足了,那些酒肉朋友有啥用啊。
旁人都寻思这事儿是不是就这么结了。
有的兄弟就犯嘀咕:“贤哥咋这么牛呢?他就不怕李干?这可是在梅河口,李干能咽下这口气?就算贤哥回长春了,能保证李干不找田波麻烦?”
贤哥怎会料不到这些事儿?贤哥是和雪松一道来的。
之前贤哥知晓事情原委后,电话率先打给了雪松。
电话一通,那边就传来声音:“喂,雪松啊??
贤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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