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被打开,手被拽在男人手里,那根粗壮的东西在他嘴里冲撞了,像是要将他的喉咙刺穿。
里面窄小又柔软,紧致又有吸力。
闻元白抱着夏乐的脑袋,将他的口腔当作自己的鸡巴套子操了十来分钟,才松开,夏乐当即想要吐出来,但是被他冷声阻止了:“继续舔。”
闻元白觉得舒服,从兜里掏出烟盒,把玩着打火机,看着夏乐慢吞吞又极其勉强地吃着他的鸡巴。
闻元白看着他,少年白皙的手指抓着他的性器,一双湿润的眼睛乖乖盯着他看。
也许夏乐主动送上门来的,所以闻元白不觉得珍惜,也可能是这才是闻元白本来的样子,在年玉面前只是在演戏。
瞧着甚是诱人。
他上衣完好严谨,裤子解开一点,点烟间眼神凌厉地看向夏乐,似乎带着催促和不耐烦。
见少年抱着手臂,坐在沙发上,他皱了下眉毛,重复道:“逼掰开。”
可怜得像是小奶猫。
夏乐他靠在沙发靠背上,葱白细长的手指似在发抖,伸出三个手指,玉似的脚尖羞耻地蜷缩着。
真地打理,他没有黑色的阴毛,白白净净的,只有白软的绒毛。
里面软肉在瑟瑟发抖,又从更窄小的甬道淅淅沥沥地淌出水来,湿润了整个花穴,像是早晨的露水。
他攥着夏乐的脚踝,直接将人拉着转动了一下,他坐在沙发上,夏乐远离的靠背,捂住的掰着逼,给闻元白看。
夏乐脸上全是热汗,却又觉得指尖发麻,用力抱着自己的腿,身体想要闻元白更多的抚摸。
像是在菜市场验菜还新不新鲜。
就像就像闻元白想拿滚烫的烟头来烫的逼。
“学长呜呜你别烫我穴”夏乐求饶道。
夏乐嘴里说着不要,害怕,却其实更加紧张激动了,似乎在跃跃欲试地,想要被烫。
“不想被烫,逼为什么流这么多水呢?”闻元白语调没什么起伏,如果不是那越来越硬的鸡巴,只怕还以为他是什么坐怀不乱柳下惠呢。
闻元白见他还敢顶嘴,当真想让那即将落下的烟灰给他一点颜色看看,但是最终还是没有烫到他,偏手将烟灰抖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