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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心起既是魔,见死不救,亦是心魔。”陈玄奘说道。
“若那妇的丈夫,若那孩子的父亲,曾杀此人全家,
他来复仇呢?
我若阻止,岂不是令那人心生嗔恨,令那凶手逍遥法外,
大仇不得报……”恪就此例子忽然转向,
向内挖掘因果和善恶的问题。
“世间事没有对错,只有因果,
我父曾被害,我母曾被辱,我若心生嗔恨,
必定亲手手刃贼子,
纵使将其千刀万剐,亦不能改变这段因果,
不如放下。”陈玄奘也拿出例子来。
“放下?如何放下?我若现在将你斩首,
就说这是你所种的因,才有这样的果,
你当如何?”李恪反驳道。
面对这个反问,李恪倒是一下子愣住了,
“所有行为之果皆有起因,
我二人无冤无仇,三皇子并无杀我之心,
没这个因,更没这个果。”陈玄奘却另辟蹊径,不正面回答。
因并非因,果也并非果,时间有多少混淆因果者。
窗外的明月已经高高悬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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