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村”。
王建没本以为二喜来的地儿,是听王军介织的。到这以后,有点生气,拉起二喜就要回去,二喜拽住老爹:“我听公园里的爷爷奶奶说了,这的布很便宜,买点回去,过年让我妈给我们做新衣服?动物园那里,我我和四爷爷昨天去了。环境是比这里好,可是爸你知道吗?那里一件衣服便宜的也得20!”
王建设闻言止住脚步:“真的?这里布料的事儿便宜你听谁说?。”
“就公园里和四爷爷一起玩的老头二老大太。”二喜又开始胡邹。
王建设思考片刻,到底领着二喜在这片胡同逛了起来。这里几乎是个房子,都能听见缝纫机的踩踏声,往外搬货的,进去采购的人来人往。
路边摆满了小摊子,针头线脑、扣子拉链、布头床单、短袖、裤衩、裙子、衬衫、五彩缤纷,简直别有一片洞天。
二喜和王建设一路走来,只看只问,就是不买。等两人转到第二圈的时候,被问价的摊贩有些不耐:
“你们从那头儿看到这头儿,都两遍了,到底要买点啥呀?”
不等王建设张口,二喜接口道:
“阿姨,我们是农村来的,来一趟北京不容易,
家里婶婶姐姐让我们捎点布料衣服带回去。这不!转了两圈,问了一个遍,你们这的衣服太贵了,我们买不起!
您知道哪有便宜的衣服吗?布也成!”
那中年妇女见孩子接话,以为是大人囊中羞涩,不好意思张嘴。
又瞅这孩子,干净清爽,举止大方,同是农村出身的她不免也撤去那点子不耐,笑道:“咱们摊上的都是成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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